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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倔犟的抹了抹泪,咬牙道:“不必了。”
我与他不欢而散,透过玻璃窗,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丛林之中,我终于忍不住伏在炕桌上放声痛哭。丫头们不知发生了什么,皆不敢进屋,只玟秋小心翼翼拧了温巾立在我旁侧为我抹泪。夜里阿醒散学回屋,见我在收拾行李,便问:“额娘,你要去哪里?”
她小小年纪,又是在古板保守的氛围中长大,根本不知这世间有“离婚”这一说。我胡诌道:“外婆病了,我去侍奉几日。”话一出口,我也明白了,自己压根就不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