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你杀的吗？”

“你为什么杀他们！”

“到现在这个地方了？还打算犯浑啊？”

“在我律师到达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顾凡半闭着双眼，丝毫没有理会面前审问的两个警察，微微低着头出神...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便匆匆的离开了审讯室。

而顾凡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侧方的镜子，随后逐渐的入神着，眼睛特为明亮。

另一边的房间里，周勋和其他领导都看着面前的顾凡，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