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袁明心里看不上张万良，但是他毕竟是自己这边的人。

自己的狗，自己就算杀了也无所谓，但是不能被外人欺负了。

见张万良受到的教训也够了，袁明才终于轻咳一声，笑眯眯的看向姜黎：“小同志，这位是我们厂的张总，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他口无遮拦，我老头子代他向你赔不是了。”

袁明虽然是对着姜黎说的，但是眼神最终却落在了荣茱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