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这样，不然我岂不是很吃亏。”苏清菀红着脸说道，纤手很快伸进了他的衣襟上，摸到了肩胛上的齿痕，手便不舍得放开，这齿痕原本是她留的。“我说过要留一辈子，就是要留一辈子，你还不相信我吗？你要是觉得不够的话，再咬一下也行。”苏清菀体质偏寒，两人面贴面这么近，她的手仍然纤凉，他们的气息纠缠着，她的颈窝散发着淡淡幽香，楚穆炎十指与她的玉手交叉，想要把她的体温给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