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没戏了，也该及时止损。

但他的询问，却换来了席烨臣的咆哮。

“所有的事情，只要没到最后一步，就都还有回旋的余地！出去！你给我出去！”

助理当然也不敢逗留，在垂下脑袋后，就忙不迭地退出了办公室。

待办公室的门关上，席烨臣便又颤抖着手拿起了手机。

但手机也好似在跟他作对似的，一次次的从他的手中滑落。

这样的小插曲，也差点将席烨臣最后的那点意志给消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