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深吸一口气，把沈言今天拿来的策论递给他。

“你看看这篇文章。”

纪君夜接过文章快速浏览一遍，“条理清晰，对时事的分析也是鞭辟入里，是篇不错的文章，何人所作？”

沈卿道：“是这次春闱的一位学子，阿夜觉得这篇策论能打多少分数？”

纪君夜沉吟片刻，“若不算其他科目，只论策论的话，至少能进二甲，发生了何事？”

“若是作这篇文章的人，连贡士榜都未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