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子里成健那一伙人正在逗弄着一个少女，少女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梳着两条麻花辫，青春气息十足。

少女的右脚和一只狼狗的前蹄绑在一起，一个人拿着鞭子打狗，每打一鞭，狼狗都要嗷嗷叫着躲避，少女和它绑在一起，被迫被狼狗拖行，跌倒或翻滚、或连滚带爬！

少女的衣裙被泥土埋没，脸蛋上也脏兮兮的，整个人狼狈不堪。

廊檐下，成健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看着院子中的“游戏”，被墨蓝废掉的那只胳膊缠着白布，一块夹板托起肘弯，吊在脖子上，纨绔子弟的那种倨傲、冷漠在他的身上完全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