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程音音那呲牙咧嘴笑嘻嘻的模样，还有这从未见过的“敬礼”手势，一向都不苟言笑的姜嬷嬷，居然也情不自禁的咧了一下嘴角，虽然动作幅度并不是很大，但最后还是让眼尖的程音音给察觉到了。

“嘻嘻，姜嬷嬷您居然笑了！”程音音咧嘴，毫不夸张的直接就戳穿了姜嬷嬷，届时，在场的几双眼睛，全部都齐刷刷的朝着姜嬷嬷的脸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