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犹豫了一下，还是重新推开了包间的门。瘦马见他又回来，面露一丝恐惧，但她此刻无力反抗，只能默默退到一旁。

李富贵坐回原位，示意瘦马退下，她低头退去，背影显得异常落寞。

沈墨坐到对面，目光在李富贵脸上扫过，“大人可是不满意醉花楼的女子？”

李富贵皱了皱眉，掩饰住内心的不悦，他瞥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瘦马，沉声道：“九皇子误会了，我只是想确认这酒的来历，毕竟，来历不明的东西，我可不敢轻易尝试。”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显然是对瘦马的行为感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