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如寒冰般刺骨：“知错了？朕很好奇，你到底是知了哪一错？”

八皇子哆嗦着，抬眼偷瞥沈墨。

但只要触及他冰寒刺骨的目光，就忍不住一个激灵，又把头死死贴到地砖上。

他想开口辩解，唇瓣颤抖，却终是说不出半句话。

他自然知道自己负隅顽抗只能更加激怒对方。

但臣命将绝的恐惧刹那间让他丧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