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画歆语气中尽是对萧灏霖的嘲讽。

“去把凌州带出来。”

季明浮话音刚落，凌州就小跑着从后院出来了，身上的衣裳换回了她喜欢的颜色，哪还有半分之前疯疯癫癫的模样？

“呵，郡主倒是放心把人送到我这里，就不怕我杀了凌州吗？”明月冷笑一声。

“你不会的，而且疯子说的话，对你来说更有可信度。”

凌州和凌九都是她为这两人量身打造，若是换过来的话，说不定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