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片刻，“你能帮我问问吗？”

她不解，“你问他就好了啊。”

“我没有他联系方式。”我和肖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后来也没接触几次，自然没有加什么联系方式。

电话那头的杜音碎碎念了几句后，把肖然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

好在肖然知道袁教授的邮箱，很爽快的就告诉我了。

“唐黎，你晚上有什么安排吗？”要挂电话的时候，肖然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