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站了起来，问律师，“这合同景臣集团的老总不签的话，是不是不能生效？”

律师点了点。

宋奕诚高兴的暗笑，他还从来不知道，柳杏芳跟景臣有什么联系。

而且景臣的那个老总不是谁都能见，听说脾气暴戾，想见一面多难。

他想跟景臣集团负责人洽谈合作，那些负责人都直接拒绝。

他也想找过景臣的老总，可只知道外人叫他容爷，很难查到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