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翼目光急剧微缩，起身拎着罗锦的衣领：“你想干什么？”

罗锦死死地盯着凌翼：“你现在是想干什么？”

凌翼盯着罗锦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说，你想对向晴怎样？”

罗锦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我想让她死......”说没说完，罗锦便发现自己的衣领被拧紧，喉咙顿时喘不过气来，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就在罗锦以为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忽然领口一松，大量的空气涌进她的胸腔，但耳边却响起凌翼的声音：“知道死是什么滋味了吗？如果向晴有什么事，我敢保证，你也一定比她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