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枭立刻收回目光，修长的手指正在看着iPad上的邮件。

半个小时后，终于慢腾腾地看完了，回复了。

很好，效率非常快。

耳边是季清言逗猫咪玩的糯糯声音，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季清言在外面看见了一只快要饿死的小猫咪，拉着他要去看。

他的眼睛还没好，季清言就在他的耳边，一抽一抽地哭着，说小猫咪好可怜。

他对动物并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