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依被季清言这个样子吓到了，小声的说：“对不起。”

“大点声，我没有听到。”季清言说着。

“李妮前辈，对不起。我错了。”杨依依咬着牙齿说出这几个字。

季清言终于松开了握在杨依依脖子上的手。

年年随即递过纸巾，季清言擦了擦手，向前走了几步，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杨依依在后面眼神狠狠的看着这一切。她的身边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