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此时是坐在船头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而那双眼睛则是弯成了一条月牙。

“小书哥哥，我喜欢你。”她最不害臊的，就是对着宋书说出这句话。

“你所指的小书哥哥，是谁？”他很认真的问着，而冬月也发现了他眸子里的认真。

冬月也没有回避，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声音很轻：“是宋书，那个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小书哥哥，但——我说你就是宋书，你会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