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思就打断他。

“那一夜我们到底有没有做过？”

她目光平静，嗓音带着一丝清冷。

虽然她身下没有丝毫异样感，身上也没有吻痕，可是她也不敢百分之百确定，自己跟任涵深真的没有那样。

她要从他嘴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任涵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这几天他过得也很纠结。

他吃不下、睡不好、坐立不安。

他眼神猩红，下颌上生出了淡淡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