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停在中盛国际的顶楼，江月末还是伪装的样子。

顾湛北指了指她的脸，“你是不是想再让我多一个绯闻女友？”

江月末这才明白过来。

把脸上的那张打印脸给撕了，看膜扯下来后就碎了的样子，“你是不是改良过了？”

“嗯，要不你以为我敢拿出来让人用！这个我改成一次性的。”

“看来智商真的开始在线了。”

“说半天是不是想说我以前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