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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是我过分啊,李洋洋,我可没有把你的短裤剪碎,而是你把我的短裤剪碎了!所以,过分是你。这事,你说,怎么解决?”庄凌凯蹙眉,故意说得很大声。
李洋洋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生气的说:“难道庄总少了这一天短裤,就没有短裤可穿了吗?我好像剪掉的不是你的命根子,只是一条短裤而已......”
庄凌凯眸底的玩味越来越深,李洋洋突然感觉不管她现在说什么,在庄凌凯看来,都是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