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病房里顾芊芊额头渐渐布满了细汗，车祸的场景倏忽在脑海里各种转换，她有点儿分不清哪是凌渡的哪是她的。

林珊的脸倏忽出现，带着让人胆寒的可怕笑容很冷，隔着玻璃也能让人忍不住打冷颤。

那是恨意的体现，林珊恨她，恨的不惜杀了她。顾芊芊两手紧握她想要避开，可是林珊始终跟在她的后面让她无处可躲。

她还是被撞到了，林珊的脸一瞬间出现在了照片上，顾芊芊拿着照片，一张是凌泽的，一张是林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