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在她面前蹦跶，怎么今天就这么颓废了。

顾清霄突然想到前几天她顺手发出去的邮件。

想来楚卿应该是为了这件事情找她吧。

顾清霄也不主动提起，等待楚卿说话。

楚卿站在一边，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才出声。声音已经不是原来的嚣张，此刻显得规矩了很多：“顾清霄，是你告诉他们我位置的是嘛？”

顾清霄歪着头，“嗯。”

“你是怎么有他们联系方式的？”虽然顾清霄的反应让她很是窝火，但是她现在必须要保持冷静，继续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