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萱一把拽住杜若飞，“你说什么？你疯了吧？什么叫活了？”

“一言难尽，刚刚楼钰恒说的也不清楚，所以我才要亲自去问他。”杜若飞嘴角是微微上扬的，道：“你要跟着我去吗？”

林以萱大脑一片空白，机械的点了点头。

去往楼家的路上，杜若飞开车开的飞快。

林以萱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直至深渊，因为刚刚打雪仗时，她跟杜若飞的小暧昧生出来的窃喜，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