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音谱的位置你觉得对不对？”

陆御深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是直接指了指她默写的两个音谱。

申璟璇本来就有点紧张，这么被他一问，就更觉得自己错了：“我......我不记得了，能不能看看书？”

“不行，你自己想。”

陆御深悠然的挑眉，他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当老师的话。

按照一班有五十个学生来算，顾忌有一般不及格，而不及格之中的又有一半是被他吓的，一如申璟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