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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薄辞寒拿起手帕就要给她擦眼泪,但是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他不耐烦地把手帕塞给了她,像是怕她不会擦眼睛似的,就握着她的手擦了擦她眼睛,他才接起了电话。
依旧觉得鼻子酸酸的,心里全是酸涩和苦涩的滋味。
拆掉了这个具有纪念价值的地方,就像是彻底拆断了她跟严相儒之间的回忆一样,唯一能证明他们曾经相识过的地方,唯一的证据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