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纵使有万千委屈，却无法言喻，更无法用眼泪去表达。

她此刻该如何？

叶素再蹲下身子，一件一件将衣服往身上套。

看到那件已经不成形状的衬衫，她的心忽然有些疼。

既然已经烂掉了，她就不要了！

将外套的扣子扣得紧紧地，她知道她此刻的样子，一定很讨人厌。

黎辰站在后方，怒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明明叫他过来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