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欢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轻轻地对着自己一推。

身体的失重感，令她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人快速的掉落进了水中，冰冷的水，席卷了她的全身。

夜清欢费力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向了岸上的季予歆，她似乎在笑，像是在看一只脆弱的蚂蚁一样，欣赏着她死前的绝望。

眼睛进水，很难受，可更让人难受的是那种窒息的感觉，她张开了嘴，想要呼救，想要做出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