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婉如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样做对王婉如又有什么好处呢？

或者说，这是施颖的单独行动？

安凝初百忙之中看了一眼王婉如，果不其然，王婉如看上去就是一脸错愕的样子，就好像现在施颖做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似的。

这样的状态在大臣与名媛之中不显眼，但是安凝初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王婉如眼角眉梢的得意。

还有就是，在发现安凝初的眼神之后，王婉如对安凝初投去了挑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