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司空羿低头搅拌了一下粥，又喂给沐瑶一口。

“你之前描述的生活很好，是人最好的生活状态，但我给不了你，这是事实。”

司空羿看着粥，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淡然又有些疏离。

“我希望你好好的，即便不在我身边。”

沐瑶盯着司空羿，“我们是不是从前就认识？”

司空羿抬头，“嗯！”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司空羿轻轻笑了一下，“嗯，因为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