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抿着嘴不说话。

“我知道了，方老板，您放心，我知道错了。”

抬头看去的时候，方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随着方阳的离开，阿莱重重的吐了口气，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此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脖子，和耳后，全都已经是冷汗，这个方阳两句话就让他冷汗直流。

阿莱大喘着粗气，仿佛他刚才面对的不是一个高中生，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商场老将，阴险毒辣，那种压迫感绝对不是他一个高中生该有的压迫感，他伸手抽了好几张纸巾擦掉了脸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