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了一下线索，二十二年前，秦阳被迫离开秦家，也就是这时候，张玲芬被青乌盯上了，那这件事跟秦阳离开秦家有没有关系？

或许，有关系呢？

只是现在并不知道秦阳在哪，要不然可以当面对质一下，我的这个猜测或许就得到了解释。

青乌呼哧着翅膀，绕着屋子里飞了几圈：“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难以接受，是吗？”我平静地看着青乌说道：“如果刘德成不被灭口，我还不敢大胆猜测。我不是刻意给张阿姨洗脱嫌疑，她不像那种乱杀生的人，所以我一直在想，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就连你也被当做了牺牲品，真相往往比假象更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