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硕明本来已经下定了决心将他开除，毕竟他将自己的生意做成了这个样子。

然而他看着助理满脸不知情的样子，内心再次软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共事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

要不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相信助理根本不可能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突然，王硕明仿佛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赵纯良的方向：“你说刚刚附身的恶灵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