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宁愿妙菀还恨着自己，那也就证明，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可是如今，对方竟然这样平静淡漠，就好像是他们一起朝夕相处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日子，她都不在乎了。

姜应卿红了眼，“可是你不能否认，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我们有过那十几年的共同生活啊！”

提起了女儿，林妙菀眼底都是温柔，“嗯，我十分庆幸自己生了枝枝，不过枝枝从小到大，你这个做父亲的，可是一点责任都没有尽过，你还反复告诉她，一定要让着大姑娘，因为大姑娘从小就没了娘，你甚至还一遍遍地告诉我这些话，总是让我们母女俩感觉亏欠了你的发妻跟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