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圣的文章读多了，难怪脑子都有些僵。”假冒的包大人甩了下袖子，不再看冯江，转头看向下面。

道破真相之后，他的脸上伪装开始剥落，逐渐的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我还以为你是听了姓岳的那家伙的话，他说过万火千光树的光线可以扭曲，能幻变出各种形象。你若是能看破这些形象，倒也是个不错的苗子，可惜却是我做的不够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