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的话落下，跟前的老村长就跟吃了炭一样，哽咽在喉，张嘴，却发不出半个字来。

要知道，苏阳的话确实没错。

如果一个人犯错，就找一个人的麻烦，那张小玲死后产生的一切，又是由谁来承担呢？

当然，苏阳也有几分于心不忍，可这不代表他能代替任何人去对老村长一家做出任何评判，毕竟这一家子真正对不起的，是张小玲。

苏阳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