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没有开口，只对前面的人无声地追打着，那是因为她此时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她自己未免也太蠢了吧，简直蠢到家了啊。她是从什么时候见到胭脂泪的？那些记忆都太久远了，远到她现在回忆起来都有些吃力了。

嗯，对了，第一次见到胭脂泪时，是在暖香阁中，当时她正领了凤冷夜的十八名小妾去暖香阁砸场子，然后便遇到了胭脂泪了。从那时起，这男人就一直在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