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的。”他看了眼徐山，视线又转回林瑶这里，“那个博士给你留的这个人很强，你完全可以离开。”

林瑶失笑。

秦枫果然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屁孩啊。

纵使再成熟，见过那么多的人情冷暖后，身边早就筑起了高墙。

和当初的自己简直一模一样。

“秦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事准则，你或许在想：那些人并不是我杀死的，为什么还要为了那些人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