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强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蓬头垢面的四脚朝地，学着看门狗的样子汪汪叫着。

无论保安怎么扶他起来他都不听。

突然，他跑到墙根，退下裤子抬起一条腿。

学着狗子的模样尿尿。

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杜少吗？

怎么短短的几个小时，人就变成这样。

杜月笙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好好的儿子怎么就疯了。

他颤抖的身子，声音嘶哑道：“杜强，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