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川颓然地跪倒在地，聂巧云的脸庞还带着一丝惊恐，仿佛在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合上她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却又在触碰到她冰冷肌肤的瞬间缩了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冷川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

他知道，聂巧云的死，是因为他。

他脑海中浮现出初见聂巧云时的情景，她巧笑嫣然，眼波流转，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