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的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他以一种近乎戏谑的眼神注视着女武神。随后，他轻声细语，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罢了，我更愿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朋友。若我真有那份强制你臣服的心，早在初见之时，我便会让你签下那份契约。”

他转身，步伐从容地朝牢笼外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又不带一丝留恋。在即将踏出牢笼的那一刻，他微微侧过头，笑容更加灿烂。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一股子爽朗和明快：“你，应该也不愿再回到这囚禁你的牢笼中了吧。我们是朋友，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