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干瘪，皮肤黄黑，带着胡圈的嘴巴，整张脸也就那双眼睛还能看。

总之，是丑的出奇。

看到九皇爷扶着之人的样貌，杜悠然与灵芝均是惊疑不定。这人跟九皇爷什么关系？

不管是什么关系，但论样貌，府内稍微清秀一些的小厮都比她好看。

“杜姑娘。”

闻声，杜悠然收敛心神，抬脚走过去，对着九皇爷屈膝见礼，“九皇爷万福。”

“无需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