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开始是从王妈嘴里打听到这个消息的，但顾景淮似乎很忌讳我提起这个名字，要是让他知道这是王妈告诉我的，说不定会为难王妈。

我思忖几秒，道：“沈念跟我说的，她说你买下禾页是因为以前你跟沈颖许诺过会把这个品牌送给沈颖做彩礼。”

顾景淮放下筷子，阴沉的视线盯着我看了许久，像是在探究我话里的真实性。

我毫不避讳地跟他对视，没有半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