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白老憨神情苦楚，忧心忡忡道，“小许啊，你这计谋妙虽是妙，但也不大稳妥啊。”

“他们这些当官的，向来都是官官相护，沆瀣一气。”

“万一明日咱们伸冤告状，那五皇子只是不痛不痒地斥责张印山几句，等他走了之后，那张印山不仍是要找咱们算账吗？”

听闻此话，许言淡淡一笑，眼中露出一丝同情。

他知道，白老憨因为自己儿子的事，对官府和朝廷，都早已失去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