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问是认真的吗？”江宁的话让顾景随炸了，气笑了出来。

“你认为呢？”江宁没有回答，而是又把问题抛给了他。

她很不喜欢这种被人质问的感觉。两人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他们甚至连谈恋爱这个阶段都没有就结了婚，顾景随又如此突然的出现在医馆门口，行为符合男朋友，但他们两个之间却还不到这种阶段。

紧接着是一段长久的沉默，直到江宁和盛厘走出弯弯绕绕的街道来到大马路上，听着喇叭声，顾景随这才憋出来一句：“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