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太多让她的脸有些白，一股股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

她盯着钟离艳，目光依旧清冷。

钟离艳嘴角动了动，周围的厮杀声太大，却也掩盖不了他那一个是字。

“呵。”听到钟离艳亲口承认，温蘅不由得低低一笑。

她站起身，依旧无悲无喜，不恼不怒。

“我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的，公道就是公道，地府想要公道，也不该以谋害别人的性命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