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

萧天策面色越发阴冷起来，声音都变得尖锐几分，“方大小姐，你能重复一遍吗？”

方攸月感受到，提到楚宸，萧天策整个人都变得不同了。

说成紧张兮兮，有些疯狂都不为过。

但她越是看着萧天策如此磨样，心里反而越是清楚，这是他对楚宸的忌惮。

因为忌惮跟憎恨，已经让萧天策在心中对楚宸这个名字开始扭曲。

或者说是化魔，已经成了心魔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