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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能问,跟把尖锥子似的直往卿妆心底最软的地方攮,那里长年见不得光,流沙堆成的墙,一碰就溃不成堤。
她觉得心酸,怅然地望着卫应,两双眼睛中间隔了层衣袖,被连枝灯上的烛火透出半明半暗的光。人在咫尺影在眼底,远近都不相宜。
她没法再纠缠在伤怀里,勉强堆了个笑意,“刚才细串儿说起故人,奴一时没忍住在大人面前放肆了,您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