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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吓得发不出声来,倒在地上看卫应从四轮车里起身,慢条斯理地回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她,像普度众生的神祇,目光悲悯又和善。
“住在耳房。”他多余的话没有说,可目光里的戾气表明了所有态度,他没功夫同她过多周旋,只补了句,“往后这儿不兴出现琵琶扣,我不喜欢。”
细串儿攥紧了衣襟,往日欢场上的婉转柔顺长袖善舞半点都不起作用,她害怕到手心里浸出汗来,他说的那间耳房阴森森的,如同吃人的牢狱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