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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廊下挂了第六只红竹纱灯,拿钩竿的丫头和早上下灯的是同个人,只是袖边打了褶子看不清楚含羞带怯的迎春花纹,发鬓上的翠珠花换成了红珠花且少了两瓣叶片,瞬间老成起来。
这一整日卿妆都坐在南窗下,日子太过漫长,入眼的景致都变得细腻起来,如坐针毡也会变的不厌其烦。滴水成冰的气候,廊上有块没扫干净的碎冰,挑灯的丫头钩起第七盏红灯笼时没留神脚下打滑,灯笼就那么摔了出去,红纱被瞬间被烧成团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