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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的脸色不是很好,呵斥了一声:“你胡说什么!”
每一个孩子对夫子总是有一种天生的惧怕,小男孩听了抖了抖,但是又不觉得自己错了,委屈的喊道:“本来就是,她是坏女人,平安也是个没有父亲的小杂种!”
苏落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尖紧紧地扣进掌心,无论如何对一个孩子动手是不可能的。
“夫子就是这样教孩子的?连这种弟子都有?”苏落只能迁怒唯一的大人,才能稍微缓和一下自己的怒火。